1.古代人是怎么养花的
在古代,特别会种花的人,称之为“花师”,相当于职业园艺师,往往是全职的,带有家族继承性质,特别类似于,今天流行的“匠人”概念。
古代的花卉栽培技术相当先进,很多在今天仍需要,依靠现代设备和大量数据控制,才能实现的技术,在古代以臻成熟。比如,催花技术,让植物反季节开花,在特殊的时间里,群体开放以到观赏效果。五代沈汾著《续仙传》中记载,有一个叫殷七七的道士,就有调节花期的技术,“能开非时花”,当时,为花木建温室,或是将花卉放在浴堂里养已不鲜见,李白在《春葺新居》中写道:“看惯温室树,饱识浴堂花”。
《酉阳杂俎》中记载“常有不时之花,然皆藏于土窖中,四周以火逼之,故隆冬时即有牡丹花”,这跟我们在春节看到的年宵花,所使用的种植技术没有本质区别,如蝴蝶兰、红掌等,大部分都是进行过催花技术的处理。到了明清时代,小规模的温室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于是,有了更加规模化的做法,即,将大批的花卉自运河搬运至南方,利用温差条件催花,待销售时运回北方,可见花卉种植,已经成为相当NB的大宗交易。
既说到今天的话题,便绕不开一个牛人,此人名曰宋单父,字仲儒,洛阳人,唐代最著名的牡丹栽培专家,柳宗元在《龙城录》中说他,“善吟诗,亦能种艺术,凡牡丹变色千种,红白斗色,人不能知其术,上皇(玄宗)招至骊山,花树万本,色更不同,赐金千余两”。
古人说话有水平,短短几句,把成功之道说个明白,首先,柳宗元赞的不是养花手艺,而是“善吟诗”,其次才是“种艺术”,足见混(媒体)圈子的重要性,直至于皇上都竖了大拇指,那自然日进千金,所以此宋,绝不是个只会种花的蠢萌。其次,必须“人不能知其术”方显得技术金贵,贵到什么程度呢,差不多同时期,一个叫柳浑善的人,写了首打油诗:“近来无奈牡丹何,数十千钱买一颗,今朝始得分明见,也共戎葵校几多”贵到叫人说葡萄酸,相当于,“住别墅也没啥好,大的简直心慌”的那种心情。
古人对于鲜花、花卉的需求,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现代人,光看前面两位小主头上,那绝不是三五朵能解决问题的,而是管窥一个时代完整庞大的产业链,况且,除了广大妇女同胞的衣饰需求,古人生活细致讲究,而花卉,是再好不过的调味。
日常宴饮,杯盏碗碟之外,以四面鲜花瓶插,家中日常,芭蕉、桃、杏、松、竹、梅,缺一不可。《元氏掖庭记》写道:饮宴不常,名色亦异,碧桃盛开,举杯相赏名曰“爱娇之宴”。红梅初发,携尊对酌,名曰“浇红之宴”。海棠谓之“暖妆”,瑞香谓之“拨寒”,牡丹谓之“惜香”至于落花之饮,名为“恋春”,催花之设,名为“夺秀”,其或缯楼幔阁,清暑回阳,佩兰采莲,则随其所事而名之也。
桃花开了来一发,梅花开了来一发,海棠、瑞香、牡丹来了各来一发,连花谢了,没花可看了也要来一发,以鲜花为主题的趴体,名目繁多,何其香艳。从平民到士大夫再到皇家宫苑,全民热衷花卉事业,反倒衬得现代人过得粗糙,不年不节买盆花,老婆/老公总得翻个白眼儿,更别说“惜香”“恋春”啥的。
2.为什么说“人养花,花养人”
人养花,倾注的是全部感情,犹如养一个孩子。
花养人,想想也是。
首先,花养人心。养花的人,心,是愉悦的,整天面对着美丽的花儿,心,焉有不愉悦的理?
其次,花养人颜。笑一笑,十年少,每天面对花儿,岂只有“一笑”,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哩。被如此快乐淹没的人,怎么会变老?
然后,我觉得,花养人性。花养久了,人的性格也会变得柔和很多,在花前,怎么都暴躁不起来、尖酸刻薄不起来吧,花看着你哩。你希望花美,你自己狰狞恐怖,就不怕污染了花。因此,在花的圣洁面前,人是会收敛的,久而久之,性格就变了。
养花,让你倾注所有的爱。其实,爱是不会倾注完的。养花,只是为爱找到源头,并将其引出,让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流向花,流向人。
赏花,也养花。人养花,便是让花好好养养这养花之人。
3.花卉的古人养花
生活中,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栽培的花卉,赏花,没有一个人不爱。可以看出,从古代的时候,很多文学作品中,我们的劳动人民从周代已种植了很多花草树木,其中有一些是兼具观赏,食用,药用效果。孔子曾经说过:“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松柏强了,古人称道的。“诗经”中多次提到桃花,梅花,荷花,牡丹也提到来自诗经成语“投桃报李”。牡丹,勺药,是否与现代的牡丹相似未知。 “歌曲之南”,许多草药,只知道薛理今天木莲,杜若杜衡,莳萝今天是一样的,它是很难详细考证。此外,“诗经”的文章,也提到了花卉,“南”也多次提到花卉的歌曲,似乎是一个双赢的香草盆栽气味清香草出现宋代。有些花了一千多年的修炼,到2013年还没有改变原来的颜色和形状。周代月在“黄菊花”,现在看来,菊花原来是黄色的,五彩的品种是连续的植物花卉在花园里培养的结果。更值得注意的是,北京植物园,一旦古墓葬出土的莲花培育成今天的荷花的花和叶莲甚至有繁殖的后代,完全能够适应今天的环境。
4.养花是我国现代作家( )写,他原名( )字( )被人们誉为( )
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被誉为“人民艺术家”。
老舍(1899.2.3-1966.8.24),原名舒庆春,字舍予,现代著名作家、人民艺术家、杰出的语言大师,老舍被誉为“人民艺术家”。满族正红旗人,北京人,父亲是一名满族的护军,阵亡在八国联军攻打北京城的时候。
老舍这一笔名最初在小说《老张的哲学》中使用,其他笔名还有舍予、絜青、絜予、非我、鸿来等。曾任小学校长、中学教员、大学教授。
我是文艺界中的一名小卒,十几年来日日操练在书桌上与小凳之间,笔是枪,把热血洒在纸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没有大将的韬略,可是小卒该作的一切,我确是做到了。
以前如是,现在如是,希望将来也如是。在我入墓的那一天,我愿有人赠给我一块短碑,上刻: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
–老舍 我爱花,所以也爱养花。我可还没成为养花专家,因为没有工夫去作研究与试验。
我只把养花当作生活中的一种乐趣,花开得大小好坏都不计较,只要开花,我就高兴。在我的小院中,到夏天,满是花草,小猫儿们只好上房去玩耍,地上没有它们的运动场。
花虽多,但无奇花异草。珍贵的花草不易养活,看着一棵好花生病欲死是件难过的事。
我不愿时时落泪。北京的气候,对养花来说,不算很好。
冬天冷,春天多风,夏天不是干旱就是大雨倾盆;秋天最好,可是忽然会闹霜冻。在这种气候里,想把南方的好花养活,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因此,我只养些好种易活、自己会奋斗的花草。 不过,尽管花草自己会奋斗,我若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灭,它们多数还是会死了的。
我得天天照管它们,象好朋友似的关切它们。一来二去,我摸着一些门道:有的喜阴,就别放在太阳地里,有的喜干,就别多浇水。
这是个乐趣,摸住门道,花草养活了,而且三年五载老活着、开花,多么有意思呀!不是乱吹,这就是知识呀!多得些知识,一定不是坏事。 我不是有腿病吗,不但不利于行,也不利于久坐。
我不知道花草们受我的照顾,感谢我不感谢;我可得感谢它们。在我工作的时候,我总是写了几十个字,就到院中去看看,浇浇这棵,搬搬那盆,然后回到屋中再写一点,然后再出去,如此循环,把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结合到一起,有益身心,胜于吃药。
要是赶上狂风暴雨或天气突变哪,就得全家动员,抢救花草,十分紧张。几百盆花,都要很快地抢到屋里去,使人腰酸腿疼,热汗直流。
第二天,天气好转,又得把花儿都搬出去,就又一次腰酸腿疼,热汗直流。可是,这多么有意思呀!不劳动,连棵花儿也养不活,这难道不是真理么? 送牛奶的同志,进门就夸“好香”!这使我们全家都感到骄傲。
赶到昙花开放的时候,约几位朋友来看看,更有秉烛夜游的神气——昙花总在夜里放蕊。花儿分根了,一棵分为数棵,就赠给朋友们一些;看着友人拿走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自然特别喜欢。
当然,也有伤心的时候,今年夏天就有这么一回。三百株菊秧还在地上(没到移入盆中的时候),下了暴雨。
邻家的墙倒了下来,菊秧被砸死者约三十多种,一百多棵!全家都几天没有笑容! 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实,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见识,这就是养花的乐趣. [赏析] 成功的文学作品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字面之外还有一层意思,也就是古人说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似乎作家并不曾要表达这种意思,是我们在阅读时体味到的。
这篇散文的题目是“养花”,全篇也没有一处离开养花。但是,在字里行间,我们又听到作者另一个声音:“生活是多么有趣啊!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它简直就是一篇生活的赞歌,洋溢着对美的事物的热爱、对生活的热爱。
作家只字没有提到这个意思,可是每个字又都包含着这个意思。 这篇散文因为有了这样的弦外之音、韵外之致,才会让人感到味之不尽,富有魅力吧! 这种弦外之音是打哪里来的呢?它是打作者的心里传出来的,它是作者的心声,它不是硬塞进去的,不是技巧,不是寓言之类的“言在此而意在彼”的手法。
“从血管里流出来的是血,从水管里流出来的是水。”心灵中没有的东西不可能流淌于笔端。
若是老舍先生不是这般打心眼里热爱新生活,若是他没有那样一棵善良、美好的心灵,他是发不出这样的弦外之音的。 他心地太美、太善良了,他太爱美好的东西了。
他看着一棵好花生病欲死就难过;抢救风雨中的花草,累得腰酸腿疼、热汗直流,他感到说不出的有意思;他甚至会感谢起花草来,因为它们给了他快乐……散文中流露出的对美好事物的热爱正是源于老舍的那颗美好的心。 所以,文学创作塑造的第一个形象就是作者自己的形象。
创作就是把自己的心打开给人看。以抒情为主的散文、诗歌尤其是这样。
只有美丽的心才能唱出美丽的歌。艺术的修养离不开人格的修养。
陆游说写诗的功夫在诗外,就是这个意思吧。 《养花》写得非常自然、流畅,像是面对朋友随随便便讲出来的,像是清泉自然而然流泻出来的,看不到一点刀斧痕迹。
然而,它又很讲究结构、讲究布局。全篇不离养花,层次十分分明,或谈养花的爱好,或谈养花的辛苦,或谈养花的快乐,或谈养花的忧伤……有对比,有变化。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