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事的时候经常想起以前上学的事,记得上半年还在唱血染的风采,下半年就唱着大约在冬季,开始了高中生活。
在高一的第二学期,学校旁边寺前村坡上边有一片杏林[杏林是中医学界的代称。],杏林四周是小麦地,五月份的时小麦已长有半人高了,也开始吐穗了,杏也开始黄了,快熟了。寺前沟边上有好多野杏,没人管可以随便摘的吃,就是杏里有虫子,杏林是老百姓[老百姓的拼音是lǎo bǎi xìng,1963年版《辞海》中没有“老百姓”词目,只有“百姓”,其定义是这样的:古代对贵族的总称。]一年收入来源之一,有人管理更有人看管。
记得一天晚自习,部分同学不想上自习,就相约去镇上电影院看电影去了,我本来也要去,班上外号叫王木窦的同学说“寺前村坡上边的杏林的杏快熟了,咱们去摘点吃。”然后我俩叫上另一同学耀红,晚上八点相约骑着单车就去杏林偷点杏尝尝,(这里说明当年我们去偷杏只是摘一点吃,最多每人也就十几个杏,把裤子口袋装满)我们三个在离杏林一百米地方把单车停好,停这么远,一是怕被看杏林的人逮住了把单车拿走,二是摘点可以顺利撤回。我们观察杏林没人后,就进去摘杏吃,由于天黑看不见,只能捏一下杏,感觉软的快熟的才摘了吃,甜。当天我们正摘的欢时,听到后背哗啦响,我立马叭在地上,只听咔嚓一声,一根木棒打在了树枝上。当时就喊快跑,我们三人撒腿就跑,后面看杏林的两个人在后面追,当快速跑出杏林又跑了800米,感觉有点气上不来,刚好转弯处,一片麦田,我们三个快速跑到麦田里趴下,由于麦子有半人高,趴在里面,晚上根本就看不到。两三分钟后,就听到两个人在说那个偷杏的跑哪去了,追不上了。我们三个在麦田里屏住呼吸,等那两个看杏林的人走后半个小时,才敢出来,快速的回到学校,找高三的同村人帮忙去杏林附近把我们的单车骑回来。
第二天早操结束后,校长带两个人来到舞台上,那两个人在舞台讲“昨晚上有三个人去我们杏林偷杏,被我们一棒子打的………”然后校长就讲一些教育批评的话,当时我们三个还在下面**的乐,什么一棒子打伤我们,是我们反应快没打着。后来想想很险,要是一棒子打到头上肯定会打残的。也知道老百姓种果树辛苦的,所以后来解馋、好玩就去寺前沟摘野杏野梨吃。
每当同学聚会[同学聚会,顾名思义即同学之间的聚会,其意含同学之间的离别,有短暂的分开后的再相聚,也有分别多年后同学再次相聚,其中也暗含对分别多年后再次相聚的一种莫名复杂的情感。]时都会把这趣事讲出来回忆一下,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