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国古代最爱菊的是哪位诗人
我国古代最爱菊的是陶渊明(352或365年—427年 ),东晋末至南朝宋初期伟大的诗人、辞赋家。
曾任江州祭酒、建威参军、镇军参军、彭泽县令等职,最末一次出仕为彭泽县令,八十多天便弃职而去,从此归隐田园。他是中国第一位田园诗人,被称为“古今隐逸诗人之宗”,有《陶渊明集》。
比如《饮酒·结庐在人境》,是晋朝大诗人陶渊明创作的组诗《饮酒二十首》的第五首诗。这首诗主要表现隐居生活的情趣,写诗人于劳动之余,饮酒至醉之后,在晚霞的辉映之下,在山岚的笼罩之中,采菊东篱,遥望南山。
全诗如下: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译文如下:
将房屋建造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却不会受到世俗交往的喧扰。
问我为什么能这样,只要心志高远,自然就会觉得所处地方僻静了。
在东篱之下采摘菊花,悠然间,那远处的南山映入眼帘。
傍晚时分南山景致甚佳,雾气峰间缭绕,飞鸟结伴而还。
这里面蕴含着人生的真正意义,想要辨识,却不知怎样表达。
扩展资料: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诗起首作者言自己虽然居住在人世间,但并无世俗的交往来打扰。为何处人境而无车马喧的烦恼?因为“心远地自偏”,只要内心能远远地摆脱世俗的束缚,那么即使处于喧闹的环境里,也如同居于僻静之地。陶渊明早岁满怀建功立业的理想,几度出仕正是为了要实现匡时济世的抱负。
但当他看到“真风告逝,大为斯兴”(《感士不遇赋》),官场风波险恶,世俗伪诈污蚀,整个社会腐败黑暗,于是便选择了洁身自好、守道固穷的道路,隐居田园,躬耕自资。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中“悠然”写出了作者那种恬淡闲适、对生活无所求的心境。“采菊”这一动作不是一般的动作,它包含着诗人超脱尘世,热爱自然的情趣。将“见”改为“望”不好。“见”字表现了诗人看山不是有意之为,而是采菊时,无意间,山入眼帘。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陶渊明
2.哪位古代诗人爱兰花
很多,李白、陈子昂、、、王 勃《春兰》 山中兰叶径,城外李桃园。
直知人事静,不觉鸟声喧。 陈子昂《感遇》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
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 张九龄《园中时蔬尽皆锄理唯秋兰数本委而不顾彼虽一物有足悲者遂赋二章》 场藿已成岁,园葵亦向阳。 兰时独不偶,露节渐无芳。
旨异菁为蓄,甘非蔗有浆。 人多利一饱,谁复惜馨香。
幸得不锄去,孤苗守旧根。 无心羡旨蓄,岂欲近名园。
遇赏宁充佩,为生莫碍门, 幽林芳意在,非是为人论。 《咏 兰》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李 白《孤兰》 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 虽照阳春晖,复悲高秋月。
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 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 《赠友人 三首其一》 兰生不当户,别是闲庭草。
夙被霜露欺,红荣已先老。 谬接瑶华枝,结根君王池。
顾无馨香美,叨沐清风吹。 馀芳若可佩,卒岁长相随。
《于五松山赠南陵赞府》 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 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
贺兰进明《古意》 崇兰生涧底,香气满幽林。
采采欲为赠,何人是同心。 日暮徒盈抱,徘徊幽思深。
慨然纫杂佩,重奏丘中琴。 牟 融《山寺律僧画兰竹图》 偶来绝顶兴无穷,独有山僧笔最工。
绿径日长袁户在,紫荃秋晚谢庭空。 离花影度湘江月,遗佩香生洛浦风。
欲结岁寒盟不去,忘机相对画图中。 韩 愈《猗兰操》(一曰幽兰操 孔子伤不逢时作)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今天之旋,其曷为然。
我行四方,以日以年。 雪霜贸贸,荠麦之茂。
子如不伤,我不尔觏。 荠麦之茂,荠麦之有。
君子之伤,君子之守。 刘禹锡《令孤相公见示新栽蕙兰二草之什兼命同作》 上国庭前草,移来汉水浔。
朱门虽易地,玉树有馀阴。 艳彩凝还泛,清香绝复寻。
光华童子佩,柔软美人心。 惜晚含远思,赏幽空独吟。
寄言知音者,一奏风中琴。 白居易《问友》 种兰不种艾,兰生艾亦生。
根亥相交长,茎叶相附荣。 香茎与臭叶,日夜俱长大。
锄艾恐伤兰,溉兰恐滋艾。 兰亦未能溉,艾亦未能除。
沉吟意不决,问君合何如。 元 稹《春别》 幽芳本未阑,君去蕙花残。
河汉秋期远,关山世路难。 云屏留粉絮,风幌引香兰。
肠断回文锦,春深独自看。 李德裕《花药栏》(花药四时相续,常可留玩) 蕙草春已碧,兰花秋更红。
四时发英艳,三径满芳丛。 秀色濯清露,鲜辉摇惠风。
王孙未知返,幽赏竟谁同。 释无可《咏兰》 兰色结春光,氛氲掩众芳。
过门阶露叶,寻泽径连香。 畹静风吹乱,亭秋雨引长。
灵均曾采撷,纫佩挂荷裳。 陈 陶《种兰》 种兰幽谷底,四远闻馨香, 春风长养深,枝叶趁人长。
智水润其根,仁锄护其芳。 蒿藜不生地,恶鸟弓已藏。
椒桂夹四隅,茅茨居中央。 左邻桃花岛,右接莲子塘。
一月薰手足,两月薰衣裳。 三月薰肌骨,四月薰心肠。
幽人饥如何,采兰充糇粮。 幽人渴如何,酝兰为酒浆。
地无青苗租,白日如散王。 不尝仙人药,端坐红霞房。
日夕望美人,佩花正煌煌。 美人久不来,佩花徒生光。
刈获及葳蕤,无令见雪霜。 清芬信神鬼,一叶岂可忘。
举头愧青天,鼓腹咏时康。 下有贤公卿,上有圣明王。
无阶答风雨,愿献兰一筐。 杜 牧《蕲州兰溪》 兰溪春尽碧泱泱,映水兰花雨发香。
楚国大夫憔悴日,应寻此路去潇湘。 《和令狐侍御赏蕙草》 寻常诗思巧如春,又喜幽亭蕙草新。
本是馨香比君子,绕栏今更为何人。 温庭筠《兰》 芃余昔自西滨,得兰数本,移热于庭,亦既愈岁,而芃然蕃殖。
自余游者,未始以芳草为遇矣,因悲夫物有厌常而返,不若混然者有之焉,遂寄情于此 寓赏本殊致,意幽非我情。 吾常有疏浅,外物无重轻。
各言艺幽深,彼美香素茎。 岂为赏者设,自保孤根生。
易地无赤株,丽土亦同荣。 赏际林壑近,泛馀烟露清。
余怀既郁陶,尔类徒纵横。 妍媸苟不信,宠辱何为惊。
真隐谅无迹,激时犹简名。 幽丛霭绿畹,岂必怀归耕。
唐彦谦《兰》(二首) 清风摇翠环,凉露滴苍玉。 美人胡不纫,幽香蔼空谷。
谢庭漫芳草,楚畹多绿莎。 于焉忽相见,岁晏将如何? 黄 滔 《芳草》 泽国多芳草,年年长自春。
应从屈平后,更苦不归人。 张友正《春草凝露》 苍苍芳草色,含露对青春。
已赖阳和长,仍渐润泽频。 日临残未滴,风度欲成津。
蕙叶垂偏重,兰丛洗转新。 将行愁浥迳,欲采畏濡身。
独爱池塘畔,清华远袭人。 崔 涂《幽兰》 幽植众能知,贞芳只暗持。
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 白露沾长早,青春每到迟。
不知当路草,芳馥欲何为。 韩 偓《偶题》 俟时轻进固相妨,实行丹心仗彼苍。
萧艾转肥兰蕙瘦,可能天亦妒馨香。 孙 顾《清露被皋兰》 九皋兰叶茂,八月露华清。
稍与秋阴合,还将晓色并。 向空罗细影,临水泫微明。
的砾添幽兴,芊绵动远情。 夕芳人未采,初降鹤先惊。
为感生成蕙,心同葵藿倾。 赵元淑《闻杨炯幽兰之歌作》 昔闻兰叶据龙图,复道兰林引凤雏。
鸿归燕去紫茎歇,露往霜来绿叶枯。 贯休《书陈处士屋壁》 有叟傲尧日,发白肌肤红。
妻子亦读书,种兰清溪东。 白云有奇。
3.中国古代诗人最喜欢的植物
梅啊有很多
墨梅 居简
莫恨丹青废画工,不须求异只须同。
玉容不及寒鸦色,故托缁尘异汉宫。
早梅 齐已
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
村前深雪里,昨夜一 枝开。
墨 梅 张臬
山边幽谷水边村,曾被疏花断客魂。
犹恨东风无意思,更吹烟雨暗黄昏。
早梅 李公明
东风才有又西风,群木山中叶叶空。
只有梅花吹不尽,依然新白抱新红。
墨梅 赵秉文
画师不作粉脂面,却恐傍人嫌我直。
相逢莫道不相识,夏馥从来琢玉人。
忆梅 李商隐
定定住天涯, 依依向物华。
寒梅最堪恨, 常作去年花。
白梅 王冕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梅 王琪
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
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
与薛肇明弈棋赌梅花诗输一首 王安石
华发寻春喜见梅,一株临路雪倍堆。
凤城南陌他年忆,香杳难随驿使来。
梅 贡性之
眼前谁识岁寒交,只有梅花伴寂寥。
明月满天天似水,酒醒听彻玉人箫。
4.古代喜爱兰花的诗人大多都在哪个朝代
唐宋吧 兰花是中国的传统名花,以其独特的花姿叶艺而饮誉古今中外。
人们喜爱素淡、雅致、清幽、洁净的风格,推崇忠贞、廉洁、质朴、坚韧的情操,而兰花正是这种风格和情操的完美结合。我国最早在《诗经》中就有“涛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的兰花赞美诗,使兰花成为“吉祥友善”的象征。
古往今来孔子、屈原、李世民、李白、苏轼、李清照、郑板桥、鲁迅、朱德、陈毅、张学良等众多的文人墨客咏兰、画兰、写兰、诗兰,兰花已成为人们用来修身养性、寄情寓志、标明心迹、铸塑人格的象征,升华为意蕴深远的兰文化。《孔子家语》中“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
君子修道立德,不谓穷困而改节。夫兰当为王者香草。”
赞誉了兰花高贵品质。张学良将军曾有“花中真君子,风姿奇高雅”的赞美诗句。
朱德元帅早就有殷切寄语“如果兰花进入寻常百姓家,这时的文明就更可观了。”兰花风姿素雅,叶片刚劲,花朵似蝶舞、赛飞燕,花形活泼潇洒,幽香四溢,素有”天下第一香”,”花中君子”美称,成了历代文人墨客题吟描绘对象。
他们爱兰养兰,或吟之以诗,或绘之以画,为我们留下了不少趣闻轶事。名人总为兰花狂,历来被文人墨客所称颂。
孔子是最早喜爱兰花的名人,《乐府诗集》载:“孔于自卫返鲁,隐谷之中,见香兰独茂,喟然叹日:’当为王者香,今乃独茂与众草为伍’,乃止车援琴,作《漪兰妇》一曲”。《孔于家语》赞美了兰的品格:“芝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并进一步移用到处世之道上来,孔子说:“与善人处,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则与之惧化”。
爱国诗人屈原不仅种兰,身佩兰花,而且以兰蕙高洁自比。他在《离骚》中就多次写到兰花:“绿叶兮素枝,芳菲菲兮袭余”、“秋兰兮青表,绿叶兮紫茎”、“余既滋兰之九豌兮,又树蕙之百亩”。
这些名句被广泛传播,使“兰”这个词成为“君子”、“德人”、“美人”、“佳人”的代称,并由此使“兰”离开了它本身的植物性成为一种色彩绚烂的文化符号。东晋诗人陶渊明喜爱兰花,他弃官归里,采菊养兰,写有咏兰诗:“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消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丛”。
唐太宗李世民是第一个喜爱兰花的皇帝,他常在上幸宛中观赏兰花,并写有《芳兰》诗:“春晖开紫苑,淑景媚兰场。映庭含浅色,凝露泫浮光。
日丽参差影,风传轻重香。会须君子折,佩里作芬芳。”
唐代诗人王维养兰成癖,并且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汗漫录》说:“王维以黄磁斗贮兰蕙,养以绮石,累年弥盛”。开创了瓷盆养兰先例。
唐代诗人杜牧喜爱兰花,相传他花不少银两养植兰花,建有相当规模的兰圃,在当时写了不少咏兰佳作,苏辙《次韵答人幽兰》诗云:“兰花耿耿意羞春,纫佩何人香满身。一寸芳心须自保,长松百尺有为新”,咏兰诗中寄托自己的理想。
而苏轼的咏兰诗则构思新颖:“春兰如美人,不采羞自献。时闻风露香,篷艾深不见”,把春兰比喻成一位清高的美人,在山谷不断散发清香,流露诗人追求高洁的心态。
宋代诗人书法家黄庭坚擅于盆栽兰花,发明沙石养兰法,他说:“兰蕙丛出,莳以沙石则茂,沃以汤茗则芳”。他的《幽芳亭》首先对兰蕙作了分类:“一干一花,香有余者;一干五七花,香不足者蕙”他所称的”蕙”也为当代植物界所采用。
宋代哲学家、诗人朱熹酷爱兰花,他写过不少咏兰诗,其《秋兰》诗去:“秋兰递初馥,芳意满冲襟。想子空斋里,凄凉楚客心”,又在《兰》诗中咏道:“漫种秋兰四五茎,疏帘底事太关情。
可能不作凉风计,护得幽香到晚清”。他长期养兰对兰花很有研究,他在《楚辞辨证》中说:“大抵古之所谓香草,必其花叶皆香而燥湿不变,故可刈而为佩。
若今之所谓兰蕙,则其花香,而叶乃无气;其气虽美,而质弱易萎,皆非可刈而佩者也”,并作诗日:“今花得古名,旖旎香更好”,作为不谙植物的文人,能得出这样结论,的确难能可贵。宋末元初诗圣人郑思肖,也是一位画兰名家,他自号所南翁,画兰以无根无土抗议元朝入侵,南宋灭亡时他年仅38岁,不仕于元朝,隐居苏州。
他的一幅传世画《春兰图》(1306年,目前藏于日本大阪巾立美术馆)上有一首诗:“向来俯首问羲皇,汝是何人到此乡。未有画前开鼻孔,满天浮动古馨香”,这一切使他深受后人敬仰。
元代则大画家之一的倪瓒,写有《题郑所南》极有影响,有诗为证:“密蕙媚幽圃”。唐末八大家中的“二苏”也是兰花爱好者,兄弟诗:“秋风兰蕙化为茅,南国凄凉气已消。
只有所南心不改,泪泉和墨写《离骚》”,借咏兰赞颂郑思肖坚贞不屈精神。近代大画家吴昌硕在一幅兰花画中也题有一首赞扬郑思肖的诗:“怪石与丛棘,留之伴香祖。
可叹所南翁,画兰不画土”。清代诗人,书画家郑板桥是历史上有名的兰痴,“自谓平生惟兰与竹为吾友也”。
他在《种兰》一文说:“余种兰数十盆,三春告莫,皆有憔悴思归之色。因移植于太湖石、黄石之间,山水之阴,石之缝,既已避日,又就燥,对吾堂亦各有本性。
赠以诗日:‘兰草本是山中草,还向山中种此花。尘世纷纷植盆盎,不如留与伴烟霞’。
5.古代人是怎么养花的
在古代,特别会种花的人,称之为“花师”,相当于职业园艺师,往往是全职的,带有家族继承性质,特别类似于,今天流行的“匠人”概念。
古代的花卉栽培技术相当先进,很多在今天仍需要,依靠现代设备和大量数据控制,才能实现的技术,在古代以臻成熟。比如,催花技术,让植物反季节开花,在特殊的时间里,群体开放以到观赏效果。五代沈汾著《续仙传》中记载,有一个叫殷七七的道士,就有调节花期的技术,“能开非时花”,当时,为花木建温室,或是将花卉放在浴堂里养已不鲜见,李白在《春葺新居》中写道:“看惯温室树,饱识浴堂花”。
《酉阳杂俎》中记载“常有不时之花,然皆藏于土窖中,四周以火逼之,故隆冬时即有牡丹花”,这跟我们在春节看到的年宵花,所使用的种植技术没有本质区别,如蝴蝶兰、红掌等,大部分都是进行过催花技术的处理。到了明清时代,小规模的温室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于是,有了更加规模化的做法,即,将大批的花卉自运河搬运至南方,利用温差条件催花,待销售时运回北方,可见花卉种植,已经成为相当NB的大宗交易。
既说到今天的话题,便绕不开一个牛人,此人名曰宋单父,字仲儒,洛阳人,唐代最著名的牡丹栽培专家,柳宗元在《龙城录》中说他,“善吟诗,亦能种艺术,凡牡丹变色千种,红白斗色,人不能知其术,上皇(玄宗)招至骊山,花树万本,色更不同,赐金千余两”。
古人说话有水平,短短几句,把成功之道说个明白,首先,柳宗元赞的不是养花手艺,而是“善吟诗”,其次才是“种艺术”,足见混(媒体)圈子的重要性,直至于皇上都竖了大拇指,那自然日进千金,所以此宋,绝不是个只会种花的蠢萌。其次,必须“人不能知其术”方显得技术金贵,贵到什么程度呢,差不多同时期,一个叫柳浑善的人,写了首打油诗:“近来无奈牡丹何,数十千钱买一颗,今朝始得分明见,也共戎葵校几多”贵到叫人说葡萄酸,相当于,“住别墅也没啥好,大的简直心慌”的那种心情。
古人对于鲜花、花卉的需求,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现代人,光看前面两位小主头上,那绝不是三五朵能解决问题的,而是管窥一个时代完整庞大的产业链,况且,除了广大妇女同胞的衣饰需求,古人生活细致讲究,而花卉,是再好不过的调味。
日常宴饮,杯盏碗碟之外,以四面鲜花瓶插,家中日常,芭蕉、桃、杏、松、竹、梅,缺一不可。《元氏掖庭记》写道:饮宴不常,名色亦异,碧桃盛开,举杯相赏名曰“爱娇之宴”。红梅初发,携尊对酌,名曰“浇红之宴”。海棠谓之“暖妆”,瑞香谓之“拨寒”,牡丹谓之“惜香”至于落花之饮,名为“恋春”,催花之设,名为“夺秀”,其或缯楼幔阁,清暑回阳,佩兰采莲,则随其所事而名之也。
桃花开了来一发,梅花开了来一发,海棠、瑞香、牡丹来了各来一发,连花谢了,没花可看了也要来一发,以鲜花为主题的趴体,名目繁多,何其香艳。从平民到士大夫再到皇家宫苑,全民热衷花卉事业,反倒衬得现代人过得粗糙,不年不节买盆花,老婆/老公总得翻个白眼儿,更别说“惜香”“恋春”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