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养花

1.老北京的玩家们是怎么玩儿的

清朝时,八旗子弟游手好闲。

为了打发时间,他们不仅泡茶馆、逛妓院,还发明了各种各样的玩意儿。所以北京和其他地方的不同之处就在于:特别讲究玩。

作为一个单独的词汇,“玩”在北京话中的构词能力一直比较强,如“玩儿去、玩儿闹、玩儿活儿、玩儿稀的、玩主、玩家”等等。最有特色的,当然还是北京的玩家们。

在北京,有很多流传在民间的“玩艺”,如斗蟋蟀、抖空竹、放风筝等。随着历史的演变发展,有些玩艺早已绝迹,有些却焕发出新的生机,如:斗蟋蟀参加在金秋时节举行的蟋蟀大赛,抖空竹的想把空竹抖进2008年奥运会等。

玩花鸟鱼虫是老北京人的一种生活情趣。清代养鸟成风,不仅养的鸟品种多,训鸟更是北京人的一大喜好。

如今,北京离退休的老年人还是喜欢在清晨提着鸟笼到街头公园或绿地树林内散步,有的还蹬着小三轮车,累了就把鸟笼挂在树枝上。 北京人养宠物的历史不算短,学问和讲究也多,甚至把养宠物当作和弈棋、品茗、论画一样的雅事。

他们喜爱养狗斗狗,护国寺庙会就有狗市,但所交易的都是观赏狗,如袖狗、叭狗。袖狗只有一巴掌大小,但生性好斗,又叫“斗狗儿”,可藏在袖间。

斗狗时,两位养狗者将狗放在桌案上观其争斗、撕咬,只为博得一乐。北京有一句俗话:“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

这从一个侧面说明被宠爱的狗比主人家中仆人的地位要高得多。 老北京人还喜欢养猫,而且讲究品种,大多以毛长者为贵,“柔毛有四五寸者为珍”。

这种猫头大、威武,且披肩长毛下垂,貌似狮子,故称“狮子猫”。北京人认为养猫是高尚的情趣,来源多是亲朋间互相赠送以为礼品。

通常,老北京人不卖猫,还把卖猫、卖狗视为破产的象征。 生活在北京的名人也爱猫,如著名画家丰子恺就养猫、画猫,著名作家冰心的咪咪在猫谱上名为“雪里送炭”,著名作家老舍先生也喜欢养猫……此外,一些爱猫者还赋予某个品种的猫以特殊的意义——猫王。

据说“猫王”的条件是体重要达到4公斤以上,其肤色限于纯黄或纯狸,有虎纹、头扁圆、耳小而薄,且眼睛必须是所谓的“金眼夜明灯”者。脸谱要是白嘴盔子、红鼻头,嘴旁各有手指肚大小的一块黄点,称“蝴蝶斑”,触须坚如钢针。

不论黄、狸毛色,肚皮都必须是纯白色。尾巴由长毛组成,状如“火焰”,叫“麒麟尾”,不认识的往往称其为“秃尾巴根子”。

总结起来即是狮头、虎身、麒麟尾。另外,猫王都是雄性的,雌性的一律不上谱。

老北京玩虫蚁赌博的人主要以斗鸡、斗鹌鹑、斗蟋蟀为代表。斗鸡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据唐代文人陈鸿所著的《东城老父传》载:许多世家贵主,倾帑破产,市鸡以偿其值。

到了宋代,四川张咏还写出了“斗鸡破百万”的诗句,从中不难看出人们对斗鸡的热衷。除了斗鸡之外,人们还斗鹌鹑,情形和斗鸡相类似。

几十年前,北京的大井、小井、广安门外、香山等都有蟋蟀的踪迹,但现在北京本地很难有上好的蟋蟀,“虫迷”们斗的蟋蟀大都从山东运来,那里现在也是全国名蟋蟀的主要输出地。 老北京人好逗鸟、斗蟋蟀、养花,也喜好玩石头。

拿雨花石而论,虽产自南京雨花台,但老北京人的家中大多藏有珍品。观赏雨花石历来被视为高雅之举。

雨花石素以质、色、形、纹的精、奇、巧、美著称于世。上等雨花石玉质天章,或天然成画、景色迷人,或似人若马、栩栩传神。

历代名士如文学家苏东坡、书法家米万钟、诗人郝经、戏剧家孔尚任以及现代文化名人郭沫若、徐悲鸿等都对雨花石抱有极大兴趣。当年北京的遗老遗少以及名医、名尤、名作家、名画家等都曾不惜重金购买,并题上雅名,藏之秘室,不肯轻易示人。

玩票 老北京人爱“玩票儿”,也叫“显摆”,不好听点叫“得瑟”,就是喜欢张扬的意思。最早“玩票”指的是戏剧业余爱好者,随着时间的推移,“玩票”的范围也逐渐扩大。

比如:一个演员在音乐演唱会上进行表演性质的唱歌,那么他的这个演唱就会被定义成“玩票”。所以从广义上来说,“玩票”是“认真”的反义词。

玩票起源于何时没有非常明确的记载,据说是起源于清道光前后。当时有一些皇亲贵族子弟或者三五同好自由结合起来,定期在一起聚会演唱,互相观摩,磋商戏曲艺术,久而久之成为一种形式。

当时举行这种活动必须呈请内务府立案,经过批准的都发给一张执照,盖有正式大印,票上印有两条大龙,叫“龙票”。但它只发给团体,不发给个人。

后来这种演唱自娱的班子开始被人们称为“票房”,长期参加票房演唱的叫“票友”。最初,票房以演唱清口大鼓、京韵大鼓、八角鼓、单弦等“子弟书”为主,且大多是自编自演,许多鼓词都是八旗子弟票友们亲自编撰的。

同治、光绪之交,八旗子弟的兴趣逐渐由“子弟书”转到京剧上来,票房的活动内容也变成了以演唱京剧为主。 老北京最早也是最著名的票房有清同治、光绪年间旗人安敬之创办的“翠峰庵票房”、光绪年间肃亲王善耆创办的“肃王府票房”以及民国初年建立的“春阳友会”和“果子观票房”、“南月牙票房”、“麻花胡同”、“继家票房”等。

清唱茶社有“达王府票房”、“欣蚨来茶社”、“和顺茶社”、“民生。

2.老北京习俗

老北京人规矩讲究:

老北京人在日常生活中的礼数多,讲究多,禁忌也多。俗话说:“北京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如牛毛。”确实,胡同可以说是北京的特色景观和文化之一。老北京是由胡同组成的,胡同是北京的精髓。但是,到胡同中去参观旅游,却不能用“逛胡同”或“串胡同”来表达,这是因为,胡同中妓院比较集中,一些嫖客今天去这条胡同,明天去那条胡同,在胡同里逛来逛去,串来串去,寻花问柳。日子长了,老北京人便把那些经常到胡同妓院里嫖娼的人,先说成是“逛窑子”,后来就含蓄地说成是“逛胡同”或“串胡同”的了。再往后其意逐渐引申,把那些作风不正派、不正经而在胡同里闲逛的人也说成是“逛胡同”或“串胡同”的。

北京人还忌讳在屋子里面撑伞,老人们经常告诫小孩子:“屋子里面不可撑伞,否则房子会漏!”这当然带有极大的夸张成分,但是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因为顶棚就是北京平房的天花板,北京的平瓦房的顶棚,都是用木条加高粱杆和苇子杆扎的,再糊上壁纸。顶棚高不及丈,又是纸糊的,所以在屋内挥舞长物,极易捅破。

老北京养鸟文化:

老北京养鸟的人大多生活悠闲。文人多养百灵、靛颏、红子一类;体壮者多养画眉;撂地卖艺者则多养交咀、“老西儿”一类。遛鸟不独是给鸟儿“放风”,主要在于驯鸟儿,教给鸟儿一些小技艺,并观赏、娱乐。北京人喜欢养鸟,除了图个乐儿外,还有养心健身的“作用”。过去有句话:“养鸟遛鸟,遛的是鸟,练的是人,心变宽了,体变壮了,日子过得就豁亮。”所以无论文人墨客、梨园名优、杏林国手,还是车夫、轿夫都有好养鸟的,只是贵贱不同而已。

老北京饮食习俗:

北京小吃俗称“碰头食”或“菜茶”,融合了汉、回、蒙、满等多民族风味小吃以及明、清宫廷小吃特色而形成,品种多,风味独特。北京小吃大约二三百种,包括佐餐下酒小菜(如白水羊头、爆肚、白魁烧羊头、芥末墩子等)、宴席上所用面点(如小窝头、肉末烧饼、羊眼儿包子、五福寿桃、麻茸包等),以及作为零食或早点、夜宵的多种小食品(如艾窝窝、驴打滚等)。其中最具京味特点的有豆汁、灌肠、炒肝、麻豆腐、炸酱面等。

3.求老北京的传统习俗

宠物:养猫养猫,是人们生活的乐趣之事,且由来已久,《礼记》中就有记载。

老北京养猫讲 究品种,大多以毛长者为贵,“柔毛有四五寸者为珍”。这种猫尤显头大威武,且披肩长毛下垂,类似雄狮之相,故称为狮子猫。

在这个品种内,还要以毛色的好坏来区别猫的高下。 一般认为白者、黄者为上品,黑者、杂色者次之。

又按皮毛花纹赋予不同的雅称,如白猫黑尾 者,称为“雪中送炭”;上半身黑而下半身白者,谓之“乌云盖雪”;白猫头尾具黑者为“鞭打绣球”。据说,猫的花色变幻有百余种,但绝佳的并不多见。

此外,猫眼必以两色者为贵, 名曰“雌雄眼”。俗说“爹一只,妈一只”,此为“波斯种”。

但老北京人不喜欢养白尾猫,以为不祥。 早年富户养猫者以羊肝煮熟、剁碎拌以白米饭,以熏苦肠拌饭者次之,贫户则从油盐店 买来无盐干鱼,谓之“猫鱼儿”,用温水发开剁碎,掺在揉碎的窝头渣子里,属于穷喂。

北京人认为养猫乃高尚之情趣,其来源多系亲朋间互相赠送,以为礼品。那时的老北京 人不卖猫,还把卖猫、卖狗视为破产的象征,决不肯为。

很多知名人士都养猫。比如,著名画家丰子恺养猫、画猫;冰心老人家的咪咪在猫谱上 名“雪里送炭”;老舍先生养猫,端木蕻良先生也养猫。

作家养的猫有一种“优越”,它们常 是名家笔下的生花文章。 一些爱猫者还赋予某个品种的猫以特殊的意义———猫王。

据说“猫王”的条件是:体重须达八斤以上,谓“八斤猫能逼千斤鼠”;其肤色只限于纯黄或纯狸,且有虎纹,头扁圆, 耳小而薄;眼睛须是所谓“金眼夜明灯”者。其脸谱须是白嘴盔子、红鼻头,嘴旁各有手指肚大小的一块黄点,俗称“蝴蝶斑”,触须坚如钢针。

不论黄、狸毛色,肚皮须纯白色。尾巴由长毛组成,状如“火焰”,谓之“麒麟尾”,不认识的往往称为“秃尾巴根子”。

总起来即是狮头、虎身、麒麟尾。另外,猫王都是雄性的,雌性一律不上谱。

养狗 狗与人类打交道,亦由来已久。现在北京遍街都是的“京叭”,“祖上”是十分高贵的。

宫中饲养的玩赏狗名“狮子狗”(北京狗),六七寸高、十二三斤重,尤以绛色、白色为珍贵,有所谓“绛为金液白如银”之句。 老北京在护国寺庙会有狗市,但所交易的都是观赏狗:袖狗、叭狗。

袖狗仅一掌大小, 然生性好斗,又叫“斗狗儿”,可藏于袖间,因此得名。两位饲狗者将狗置于桌案上观其争 斗、撕咬,以博得一乐。

此举多为有钱有闲的人所为,且将弈棋、品茗、论画交汇其中,当算是雅事的。“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这两句对北京四合院的精辟概括,说明被宠爱的狗比主人宅第中的仆人要高得多。

蟋蟀 蟋蟀,咱们北京人称之为“蛐蛐”,又名促织。民间有“促织鸣,懒妇惊”的俚语。

风 紧秋寒,过冬的服装不可再迟缓,促织鸣唱即是节气已到,催妇人做针线女红,织布成衣。 蟋蟀是一种分布广泛的昆虫,北京地区的蛐蛐以京北苏家坨的“伏地儿蛐蛐”和京西福 寿岭的“青麻头”最佳。

老北京养蛐蛐、斗蛐蛐的用具极讲究,在冬至前用的澄浆罐,是用 澄浆泥淀制成型、入窑烧制而成的。三四十年代,制作艺人中以“泥人黄五”、“大关”、“通州李”等最著名。

养蛐蛐,趣在蛐蛐的厮斗与鸣唱,一般的蛐蛐拼斗并不引人注意。自中秋 节后至重阳节左右,一些专门养蟋蟀的,备好战场,随即下帖约人。

请帖外皮写的多半就是 “乐战九秋”。蟋蟀的争斗,本是昆虫的一种自然本能,却往往掺入许多人的成分在其中。

五六十年代,蛐蛐是北京儿童不花钱或极廉价的玩意儿(当然此间无上品),大概没有哪个男孩子没玩过蟋蟀。 金鱼 享誉国内外的水中宠物金鱼,是我国传统文化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

金鱼系鲫鱼变种, 因其色赤而鳞片闪烁若金,故名金鱼。金鱼的品种很多。

望天、龙睛、珍珠、红头、帽子、绒珠、水泡眼、狮子头……北京人图吉利,养金鱼讨的是“吉庆有余”、“年年有余”的口彩。 在北京人的口语中,宫廷中四尾的珍贵金鱼称为“金鱼”,而各色的两尾鲤鱼类的金鱼称为 “小金鱼儿”。

加一个小字,再读出儿化音,这鱼可就两码事了,其价格相差也甚远。小金 鱼儿十分耐寒,腊月、正月是小金鱼儿最好销的季节。

贫穷者买两条小金鱼儿,又哄孩子, 又图吉利,讨个“来年有余”的兆头。其实,孩子玩了几天之后鱼就全到上面“仰泳”了。

而有身份、有地位的主儿,家中养鱼则专有鱼把式伺弄。 老北京家庭养鱼的,一般都以圆形三足缸或长方形玻璃缸为多,家庭富足者则用瓦盆饲养。

因时间用的已久,盆内都有一层绿茸苔,观鱼更为艳丽。 养鸟、养鸽子 北京人养鸟久已有之。

养鸟的人,有闲阶级为多。文人多养百灵、靛颏、红子一类;体 壮者多养画眉;撂地卖艺者则多养交咀、“老西儿”一类。

无论文人墨客、梨园名优、杏林 国手还是车夫、轿夫都有好养鸟的,只是贵贱不同而已。算命先生多养驯化成熟的黄鸟,以用其叼卦骗人。

早年间北京养鸽者众多。老舍先生的《骆驼祥子》、曹禺先生的《北京人》中,都有对 鸽子的描写。

老北京的鸽子市很热闹,诸如阴历逢七、逢八的护国寺庙会,逢九、逢十的隆福寺庙会。此外,在崇文。

4.老舍先生怎样把养花当做生活中的乐趣呢

老舍与养花:

养花, 这是身居北京城多年的老舍一大爱好。老北京的一般住户,家中都养三种植物:枣树、夹竹桃、石榴树。枣树直接栽在院里,而夹竹桃、石榴树要栽在盆里,这两种植物开红花,有一种喜庆气氛。《四世同堂》里所写的小羊圈8号院,就是老舍的诞生地,院里至今还有一棵百年枣树。,

老舍的父亲是八旗护城的卫兵,在八国联军打北京时牺牲了,他就十分喜欢养花。老舍将这个爱好继承下来。老舍的哥哥比他大8岁,不好找工作,后来请到家里帮助养花。在哥哥的指导帮助下,老舍养了300多盆花,100多个品种。老舍写过养花的散文,当时还被编入小学《语文》课本。

方家胡同小学,原来的第11国民小学,老舍19岁时在这所小学当校长。带学生到中山公园看花时,他让小学生对盛开的花朵鞠躬,把花当成人最亲近的朋友。他在书桌上总要放一枝花,哪怕是一个旧瓶里插上几片竹叶,这是他不可或缺的点缀,北大吴组缃教授曾写诗赞颂。老舍善于给自己营造优雅的环境,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中握笔,另手夹着点燃的烟,做思考的姿势,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加上那不可少的花,这是一幅作家写真照。

在老舍的故居有一棵柿子树,这棵柿子树一到收获季节,全家忙活。摘下的柿子能装满一个搪瓷浴盆,到了冬天冻成冰柿子,口感赛过洋味冰激凌。老舍再把柿子送给亲友邻居,这叫“送树熟”。

每年冬季,家里都要举办赏菊活动,届时老舍给每个新品种的菊花起名,还请客,吃北京烤肉,喝绍兴黄酒,兴致所到就唱了起来。特别是赵树理的上党梆子,那高亢、豪犷的晋腔,俗中带雅,好不热闹。这是非常高级的家庭沙龙,当主客饭饱酒酣时,就出溜到桌子底下睡觉了。

你欣赏老舍的花,一夸好他就送你两盆。他的好朋友叶浅予给老舍画过一幅速写,画中老舍身着中式服装,周围聚簇着各种花卉,表达了老舍爱花的情怀。芳香四溢的茉莉花是老舍先生的化身。

老北京养花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